沛然刀”也是为了给吴藏神守法护灵,并无他意,而且多学一法,将来只怕与段小轩的父子之情要多远一分,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故而坚决不受。吴歌劝了两日,见他决意甚坚,便不再勉强,只将“沛然刀”中种种细微奥妙之处为段义解说明白,毕竟当年吴藏神时日有限,许多精奥之处未及说明,段义自学自练,无人指点,自然有许多不明之处。
那“沛然刀”段义毕竟练了十多年,每每睹物思人,追忆往昔,感慨万千,自然有着极深的感情,刀气虽未成聚,但刀意之隽永,便是吴歌,也有所不及。二人相互印证试练,都对刀法的精要领悟精进了一层。
段义此时的武功放之当今江湖之上,已是一流之境,便是强如刘全,若论单打独斗,也未必是段义之敌,但人心险恶,明枪易躲,暗剑难防。吴歌担心段义的安危,希望他易地而居,段义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吴歌身有重负,无法久住,而且既已在刘全那里露了行踪,万历皇帝又岂能不知?数日短聚之后,便启程上路,临别之际,段义好好给吴歌做了一顿“鼎边糊”,用足了料。吴歌乘段义下厨之际,偷偷在段义的枕下塞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三人围桌而坐,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洒泪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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