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大事要办,又掳了徐东雨去,那多半是此事了。倘若如此,他定然北上长白山,我往北追,定然没错。
计较已定,当即往北而追,风雪虽大,哪里阻得住他,一口气奔出了数十里地,只见旷野雪原,毫无半点人烟,风雪不见丝毫减小,四望无垠,都是白茫茫,黑沉沉,混沌一片,连方向都分不清了。吴歌心中又急又气,愤懑难当,忍不住纵声大叫。
大吼了几声之后,心神稍定,当下告诫自己切不可急躁,自乱阵脚,这时虽然日月星辰全无,无法辨识方向,但他自小长在白山黑水之间,采药打猎,谙熟野外生存之道。当下静心凝神,将身子转向每个方向,感应风雪来向。
这个时节,正是贝尔加湖寒风南下之际,劲刮的自然都是北风,只是千里雪原之上,风向多变,常人难以分辨,但吴歌一来经验在身,二来神功大成之后,感觉更非比常人,仔细分辨了一会,便找到大风主向,当下顶风冒雪,更往北行。
又走了十来里路,便看见了一座小山包,在那避风处,隐隐有火光透出。吴歌大喜,快步抢进,离得近了,便见那山凹处有两座蒙古包,正是其中一座透着灯火。吴歌眼尖,早已看见那帐前拴着的几匹马中有两匹正是自己和上官怡人买来的坐骑,登时心头大跳,悄悄摸了过去。
他轻功本强,又有风雪为他掩盖,不动明王耳目再聪,也难以发现被人摸到了帐旁。吴歌先用“蛰龙之变”查探不动明王坐向,俯身在地,游到帐后,在那帐角处戳了一个指孔,往内窥探,只见不动明王果然背对着自己坐着,这时他已不再隐形,穿一件大红花袄,任由一头瀑布般的白发披于脑后,脸上似乎还是戴着那副蝶形面具,除了那副面具,那一身打扮完全是辽东平原上垂髫童子的常见装束,只是穿在他成人的身上,尺寸全然不对,东拼西凑,显然被他胡乱拼接改过,不伦不类,乍一看,还道是个疯子。
上官怡人正坐在他对面,两人之间摆了一盆手抓羊肉和马奶酒。只听不动明王那孩子般的声音道:“你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