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苍，等等我！我走不动了。”何晨静一边喘着气，一边拉着夜凌苍的胳膊，说道：“咱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吧。”
夜凌苍顿时感觉自己左胳膊上绑了一块大石头，让他不禁皱起眉头。初冬的河边，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冷清。种在河两旁的行道树上的叶子早已落光，以前在树上唱歌的麻雀，如今也不见了踪影。树枝上，没有树叶的阻挡，黑色的电线在寒风中颤抖着。河水还没有完全封冻，在这么冷清的环境下，依然能听到河水流动的声音。
“再不回去，就该迟到了。”夜凌苍看了下手机，还有十分钟十二点半。夜凌苍继续道：“我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旁边有个长椅，你累的话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先走了。”
“你急什么？”何晨静怒道：“我还什么都没有画呢，任务比你重多了，我都不急，你急啥？再说我看你的画已经全画完了，这么早回去，还不是听吴老头儿在画室唠叨？什么这不行那不行，什么再改改，什么重新画的，听着都烦。”说罢，何晨静走到长椅旁边坐下，在她坐下的那一瞬间，长椅‘咯吱’了一声，这个声音，在夜凌苍感觉十分的刺耳。
让何晨静跟着真是个错。夜凌苍耸耸肩，走到长椅旁边，坐下，中间刻意空了个位置。
何晨静向夜凌苍这边挪了挪，说道：“我有点困了，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不行。”夜凌苍果断拒绝道，并且再次和何晨静保持一定的距离。
“为什么？”何晨静怒道。
“我有女朋友。”
“还是那个萧希雨？她不是早去外省了吗？她不在让我靠一下又咋了？”何晨静的声音越来越大。
“何晨静，我警告你，你再这样下去，我们连同学关系也不是！”夜凌苍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里夹杂着一点点怒气。
之前，何晨静用短信方式问夜凌苍了一个问题，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是陌生关系，还是同学关系，还是朋友关系，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夜凌苍回答了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