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有种笼统而又忽悠人的感觉。虎子听不明白,再加上赶路又累,也就随便找了间房间睡觉了。
宋毓也有倦意,但是没有睡意,想起会客厅的茶,他走出了房间,听到某个房间传来如雷的鼾声。他知道是虎子在打鼾,心头涌上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宋毓眉头一扬,说道:“真好,虎子没有睡在我隔壁。”
来到会客厅,宋毓看到了张五牛在喝茶,那表情就像喝了几十年的落桑酒一样,那满腹的忧愁也随之散去,若是酒,长醉又何妨!宋毓没有打扰张五牛,自己坐了下来,斟了一杯茶。
闻之,泌入心肺般舒畅,
品之,如腾云入霄。
果真好茶。
倏而,宋毓缓缓地睁开眼,听得耳边传来张五牛的声音:“茶虽好,可不要贪杯。”
宋毓正色道:“何解?”
张五牛用着回忆般的口吻,说:“第一次喝,我醉了一天,你能这么快醒来,倒是令我惊讶。”
宋毓不置可否的说:“我不醉,因我不能醉,我是来参加乡试的。这能醉人的茶叫什么?”
张五牛端起一杯茶,举到眼前,道:“温柔乡。”
两人又喝起了茶,即使喝的慢,茶也没有凉。张五牛喝的是酒,宋毓喝的是茶。
夜已深,月光如水,月光投进有间客栈的走廊上,然后辗转来到最里间的屋子,茶壶冒着幽青的热气,只是茶不多了,张五牛的耐心也不多了。
两个人再喝了一杯茶,张五牛沉闷地说:“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比如这间客栈。”
宋毓没有回答,而是沉默许久,方才说道:“我以为五牛叔不会说。”
张五牛苦涩的笑了起来,眼角出现一丝鱼尾纹:“我就是一个卖杂货的,打不来哑谜,不如我直接告诉你好了。”
宋毓连连摇头,想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爹爹说过:知道的越多,烦恼也就越多。我要参加乡试,我也要去京城。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知道,我能知道这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