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毓觉得时机没到,王扒皮则是稳坐钓鱼台。宋毓也会去离道书屋看书,每天看一会儿,看了一个月。
周福贵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他不会开玩笑,他不会说风趣幽默的话,绝大多数都是沉默,现在他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宋毓。宋毓看了周福贵一眼,说道:“福贵,我们回去了。”
夕阳下,少年目视前方,走的坚定,一个男子推着手推车跟着,两人背对着夕阳,渐行渐远,没有人知道宋毓内心在想什么,他只是朝着自己的目标在努力,也许有人嘲笑宋毓傻,但是宋毓就是傻,傻到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倘若没有五牛叔的事情,也许宋毓已经在去京城的路上,但是没有也许,宋毓就是宋毓,他就是一个好人。
向南街角有一家书屋,主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年轻时梦想开一家书屋,后来梦想实现了,其间的辛苦就不必赘述了。他的书屋名叫离道书屋,一个古怪的名字,书屋的主人也古怪,极少说话,总是拿着一本书端坐在门口看着,没有表情,没有言语,他就是安静的看着。
宋毓第一次来到离道书屋,中年男子就坐在门口,他正在看一本没有书名的书,线装的,书被翻了很多次,线头散乱着,不过书的表面很干净,那种干净叫**惜,中年男子很爱惜这本书。宋毓也想看这本书,但是中年男子正在看,他看的认真,宋毓也是爱书的人,所以他没有打扰中年男子,侧身进入了书屋。
半晌过后,宋毓从书屋内拿出了一本书,端坐在门口的一边,宋毓断断续续看了一个月,这本书很有趣,很深奥,书很新,但是内容很旧,其中就有关以杏树为阵杀大蛇的叙述,宋毓看到了,没看懂,他相信以后会懂,他记住了。中年男子始终没有开口,直到半个月后,才有人告诉宋毓坐在他对面的人就是书屋的主人,关于书屋的来历也是听说的。
离道书屋的客人很少,准确的说是一个月才有一个顾客,说是顾客也有待商榷。他穿着白衣,腰间配着七尺长剑,挂着一个绣金线的香囊,面带着白纱,身段优美丽人,那微微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