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叔叫我放下仇恨,可是我根本无法放下。”
王伯双眼微合,叹道:“也许吧!现在宵禁了,你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上工,怎样?”
“好!”
第二天,宋毓穿着灰色长褂坐在柜台内,端着一个算盘,神采奕奕,王伯不知去哪里了,宁宣萱也不见踪影,好吧,这个店就靠我了。到了下午,宋毓趴在柜台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算盘,这个店根本没有客人,宋毓打起了哈欠,心想难怪王伯看店时会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实在无聊,宋毓向着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的周福贵,说道:“福贵,你帮我看着店,我出去转一会儿。”
来到街上,寒风飕飕,宋毓裹紧长袍,走向食品加工作坊,来到食品加工作坊,宋毓发现自己没事可做,食品加工已经不需要自己打理,早就步入正轨了,宋毓又想去找王扒皮,可是想到王扒皮见着自己时拘谨的样子,宋毓就不想去了,是啊,偌大的石岩乡,自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寒风更甚,宋毓慢悠悠的走着,漫无目的。
天空中响起大雁的叫声,三两成群,来到了南方,来到石岩乡,再到明年春天,飞回北方,来时一群,去时一群,可是宋毓呢?他就像一只孤雁,困居在石岩乡,他想去北方,但是他还要帮五牛叔报仇,他无法离开。宋毓对王伯说不会放弃帮五牛叔报仇,实际上他心里不知道能不能帮五牛叔报仇,就算他知道五牛叔的是谁杀死的,可是……他能杀死对方么?
宋毓有什么能耐呢?读书?书法?学识?得了吧,这些杀死五牛叔的人有杀伤力吗?想着吗,宋毓的心情变的很糟糕,他开始变得不自信,变得自我怀疑,这样的心境让宋毓心烦意乱。宋毓跑向澜沧江,对着澜沧江大喊大叫,路人纷纷奇怪的看着宋毓,宋毓不在意,他只想发泄自己心中的压抑,宋毓过的太压抑了,父亲的病,自己身上的迷,五牛叔的死,好多啊,宋毓就像背着躯壳的蜗牛,想要前行,但是速度太慢了,仿佛自己要做的事情,可望不可即一般。
宋毓对着澜沧江吼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