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前站,先让本官的陇朔大都督府运转起来。你持本官令牌,若有不遵号令者,不论是谁,一律军法从事!”
张瑄默然良久,才压低声音道,“另外,若是有个巫咸的商贾找上门来,你且替本官安置下来。切记,行事要机密,不得泄露了消息。”
“是,下官谨遵大都督之命。”张巡拱手拜了一拜,也自离去。
花奴儿轻盈地走了进来,将门关紧,回眸笑道,“看来,这陇朔兵权不是那么好掌控的……你是文官,又是京官,在京里权势再大,可到了这藩镇上,人家也不一定买你的帐哟。”
张瑄扫了花奴儿一眼,冷冷一笑,“我就带着一面大炮,谁要是非要往炮口上撞,那就是找死!自作孽,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花奴儿面前,张瑄说话自然无所顾忌,直接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情绪。
李光弼虽然是他谋划中要重用的名将,但如果李光弼不肯“听话”,他宁可除去,也不能留下后患。
李光弼竟想给他来个下马威,这直接激怒了张瑄。他正愁找不到在军中立威的机会,李光弼就这么送上门来,他焉能放过这种机会?
“大炮?大炮是何物?莫非又是火器?”花奴儿迷惑地望着张瑄。
张瑄默然。
“不过,你立足未稳,若是直接向军中宿将下手,怕会引起军心浮动。”花奴儿旋即又轻轻道,“以奴家之见,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徐徐图之。待军权稳固下来再说。”
“妇人之见!”张瑄不屑一顾地起身挥了挥手,“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会怎么乱!”
花奴儿撅了撅嘴,再不多言。
……
……
李光弼大军已经回师夏州,正欲进城,仆固怀恩的军报到了。
行军司马陈阳带着仆固怀恩派来的一个校尉,匆匆进了李光弼的大帐。
“右帅,灵武郡公、陇朔大都督张大人有令——”那校尉在传令的时候,微微有些迟疑。因为按照张瑄的命令,这军令他是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