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已竭力克制,自个儿那并不协调的脑部神经似乎并未如愿控制周身。
所以当月极其贴近的暧昧观摩她时,夜蜜儿不出意外的掉了酒杯,顺带溅了那纯白长裙一水儿的红,乍一看还以为她亲戚胡乱造访了咩。
“呀!抱歉抱歉!”月随手抽出纸巾就往那裙上擦,手上没个轻重难免又弄痛了美女,虽说摸了人家大腿叫她心下暗喜。
夜蜜儿涨红了一张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纤瘦却丰满的身体隐隐哆嗦着提着被月弄皱的裙子狠狠跺了下高跟鞋,在咖啡厅稀稀拉拉的客人注视下跑向卫生间。
月耸肩,低头专注吃起披萨。
吃的忘我之际,铃声乍然而起,意外的柔和。月接起电话才恍然,因为不是自己的手机,所以柔和的意外,但为时已晚。
“蜜儿。”略略低沉又微微磁性的嗓音传进耳膜,月停止咀嚼,该说是忘了咀嚼。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模糊而久远,有丝魔音穿脑的错觉。
“说话。”声音再起,格外简短,以至于月都无从回忆,便不再勉强自己,径直挂了电话再次低头吃起来,却不算专注。
果然,电话又起,这次她看清了来电显示。
唇角轻挑着,适才她是无意中接了别人的电话,现在显然是对方有意找她,那么她接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这么想着,月便心安理得的接起电话。
依旧简短,却格外直接:“你是谁?”
月细嚼慢咽的吞下一口披萨,这才不疾不徐道:“你又是谁?”
电话那头有明显迟疑,或者该说是沉默。月便陪着沉默,耐性嘛她也不缺。
“夜邪。”
不过几秒的功夫对方就破了沉默,这速度倒是远超月的设想,让她一口披萨饼卡在喉口差点失态喷出去,连累的声音都稍稍变了调,呈现出一种莫名的颤音:“爷爷?本少爷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孙子?”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月看着手机黑眼珠里星光璀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