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散去,终是各回各家。
“进去吧,人都看不见了。”
秦苜失笑,她和纪影共住一室,阿邪竟什么反应都没有,还是小时候的他可爱些,鲜活得和正常孩童无异。
十年,终归是淡漠了。
秦苜是被纪影拉回房间的,看到少年眼中隐隐的怒意,秦苜只推开他,面无表情道:“说吧,你主动招惹的那人究竟有什么价值,竟让你不惜进入警局?”
纪影耸肩,提醒道:“叫我动手的可是你。”
“哼,你何时这么听话了?”
“我向来听你的话。”
秦苜瞥他一眼,进了自己房间,不多时又喊出句“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出了吗?”
纪影不回应,倚在秦苜房门旁无声咧嘴。
月被压回酒店,虽然心有不甘,但帝都的酒店几乎都是“明皇”旗下的,她不过是从总部转移到分部罢了,吃住依旧笼在夜家的阴影下。除了身边多了位监察者……
“要不要这样看犯人似的看着我?”
“你知道就好!”江娣没好气的哼哼,要不是被叶家兄弟“拜托”,她才懒得再管这屡教不改的家伙呢!看月嘴角还红着,垂头丧气的模样,江娣忍不住去拿了创可贴,故意加重力道为她贴上。
乍一看就像嘴被封起来了,几分好笑,江娣却笑不出来。
“疼的话就说出来,别憋着。”
月含着嘴,不清不楚的嘟囔了一句,江娣没听清,因她发现月的眼底格外清亮,被水洗过般的清亮。正细细观察,身子被抱住,月的脑袋瓜已埋在她胸前,暧昧不明的呼吸着。
“小娣娣,我还你自由吧。”江娣正待发作,听得胸前闷闷的声音,一时以为自己幻听了,愣愣地忘了动作。
“就像叶司说的,本少爷不要你了,你去找秦昊吧,不过要离姓夜的那孙子远点,这年头一本正经的禽兽可不比斯文败类少。”
“你……转性了?”江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