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蜜儿从没这么欣赏月的嚣张。
为了和叶朗作对一样,月第二天一早就从宾馆房间消失了,留下一张信纸,写着:去去就回。
叶司一拳砸在桌面,咬牙气道:昨晚的作战计划她是拿去喂狗啦!明明说了要冷静,这z地可是单凭几个人就能硬闯的?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她还想再次血淋淋的爬出别人家后门吗?
叶朗瞧着那留言,只简单评了四字:笔法不错。
夜蜜儿紧跟在月身后,警惕而认真,毕竟她是头一回亲身体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但仔细一想,难免又好奇,于是小声问道:“月,我们为什么不是晚上来?”
大清早的虽然多数人都在睡梦里,但总不比大晚上的来得隐秘,而且电视里凡是做些偷偷摸摸的行当,绝对都挑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据说那时人心是最倦怠的。
“本少爷夜盲。”
夜蜜儿听到月简洁明了的回答,悄然闭嘴。她哥也有类似的症状,与夜盲无关,纯粹怕黑,所以他房内的灯总是亮着的,就像北极的极光一样。想起什么似的,夜蜜儿忍不住又开了口:“月……昨儿你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他说啥了?”月还是没停,继续走她的路。
夜蜜儿小跑两步,脚尖儿蹭着脚跟儿,迟疑道:“他说你那一身伤就是在我们即将要去的地方受的,是真的吗?”
月终于停下脚步,扒着墨镜露出她黑亮的眼珠,淡定点头。因为是事实,所以她无法反驳叶朗的话,也因此她更想用行动证明:凭她还是可以做到很多事的!
“那咱们不去了!”夜蜜儿见月点头,急忙把她往回拉,“我找大哥帮忙,月,咱们先回去吧!”
“这么担心我?”
“废话!屠宰场都没你身上的血多!你在大哥房内晕死过一次,我不能让你再在我面前来一次!前面太危险了,你一个人都被打成重伤,带着我肯定有去无回啊!”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