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喂......”
季晓岛叹了口气,拉上帘子转头看向旁边那个宛若与周围那片昏暗融为一体的面具男:“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说。”
罪爵的回答言简意赅。
“你不对劲。”
少女的回答也同样言简意赅。
“我不对劲?”
“不对劲。”
“嗯。”
墨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重新合上了双眼。
季晓岛也没有在说话,而是拉开帘子,重新漫不经心地看着路上的景色。
与刚才不同的是,之前几缕侥幸照进马车里的晨光却生硬地被折向了其它方向。
那个人所在的位置,仍旧一片昏沉。
少女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错过了某些东西,却无从考证那具体是什么,所以严格来说其实算不上‘错过’。
但季晓岛却依然感到有些遗憾。
她本可以不去多嘴的,但最后却还是说出来了。
这是件既荒唐又荒谬的事......
尤其是对现在的季晓岛来说。
但她却觉得自己必须要这么做,否则的话......
【就当是我想多了吧。】
少女并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也学着旁边那个人闭上了双眼,倚在车窗旁陷入了自欺欺人的浅眠。
......
【自欺欺人么,亦或是......】
正在以极高效率对自身进行检索的墨不易察觉地笑了起来,停止了灵魂层面的‘自我摧残’,‘注视’着恍惚间出现在自己‘感知’中的那面镜子。
里面是一个正在微笑着的年轻人。
他看起来人畜无害,除了笑容让人觉得格外亲切之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特别之处。
墨漠然地‘注视’着镜中的人,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很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