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不再去回忆那些十分危险的、足以让自己沉溺在其中的‘可能性’,而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面前那位‘夜女士’:“那么,虽然不是最后,但却是我最重视的一个问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聊天,或者一起发呆。”
夜女士干脆利落地给出了回答。
“啊?”
而察觉到对方并没有在开玩笑的墨则是直接就惊了。
“很难理解吗?很难理解吧。”
夜女士耸了耸肩,站起身来走到墨的身后,扶着他的椅子淡淡地说道:“只可惜这就是事实,我之所以把你‘叫’过来,真的只是想要跟你说说话而已,就算不说话,能在一起待一会儿也也是好的,呵呵,听起来是不是挺花痴的?”
满脸茫然的墨甚至给不出反应,没点头也没摇头,显然对夜女士给出的这个解释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希望你不要觉得我真是个花痴,毕竟虽然现在是以女性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但如果我愿意的话也可以变成‘夜先生’,总而言之,性别这种概念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千万不要觉得人家对你抱有什么好感哟?”
说到最后的时候,低着头与墨四目相对的夜女士俏皮地笑了起来,直到几秒种后,意识到对方完全没想跟自己开玩笑的她才敛起笑意,撇嘴道:“听不懂的话,我就换一种说法解释吧。”
“好。”
墨微微颔首,不再抬头看正扶着自己椅子垂首俯瞰的夜女士,而是将视线重新投到自己身前那杯已经冷掉的咖啡上:“洗耳恭听。”
“我想你应该能多少看出来一点,无论是从主观角度还是客观意义上、无论是这个你所熟知的世界还是那个你所生长的世界,我都算得上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非常特殊,非常非常的特殊。”
夜女士轻轻将双手放到墨的脸颊两侧,一边宛若高级技师般揉着后者的额角,一边淡淡地说道:“而正因为如此,正因为这份特殊性,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几乎没有办法与任何事物正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