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爷爷在此,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王锁听到李灼在那胡言乱语,心道:“傻二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就不怕惹怒了狼群把我们撕碎吃了。”
彷佛被李灼的狂妄激怒,一直迷离双眼的白狼头领,终于呲起了自己的獠牙,双眼不再迷离,而是睁开老大,那眼睛尽是狠毒之色,群狼见之,颤抖不已。
白狼头领抬头望天,对着月亮就是一声长啸“嗷——————”
进攻的号角已经吹响。
灰狼群齐齐发动。
冲在最前面的狼群不时踩中兽夹,嗷呜一声倒在地上,然而其他灰狼浑然不觉,继续冲锋,眼睛通红,一片狂热。
李灼要的就是动,不动的话双方就那么对峙着让他感觉尤为压抑。此时,哨棒尽在双手,紧紧握住,将其横在胸前,感觉到年轻的自己有力的双手,李灼此时心中一片豪情。
说时迟,那时快。最前头的灰狼已经冲到了李灼前面,然后一跳,便朝李灼扑了过来。
李灼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手中哨棒一个横扫,打到灰狼身上,听到的却不是扑扑入肉般地闷响,而是“咔嚓”一声,已然将灰狼全身骨头打碎。
后头的群狼仍是不管不顾,嗷嗷冲来,李灼站在那里左挡右架,片刻功夫已有八只灰狼死在其手,李灼浑身浴血,犹自岿然不动,宛若天神。
王锁在一边见到,撇了撇嘴,心道:“傻二哥,都什么时候还一副公子哥样,真真没的救了。”
他却不似李灼那样短兵相接,狼群离他十步远时,飞刀便从手里飞了出来,却是将最前面的灰狼定在原地。
郑树德则怀抱大刀,两只眼睛直视前方狼群。待那灰狼朝他飞扑过来离他咫尺之时才霍得拔出大刀,只见刀光一闪,那灰狼便身首异处。
此时李灼杀得兴起,感觉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此。心中一动,望向正前方的白狼头领,嘴角一撇,想起了父亲李二水教的“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的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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