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锁讥讽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受了三十八年的活寡,为何不选择改嫁?偏偏执着于伦常纲纪,误了大好年华,不是可惜?”
李秋与郑树德没有说话,李秋却是从老学究那里听到过对此事的看法的。知道这是帝王官绅控制妇女的手段,心中颇为不齿,奈何他们此番却不是为了这贞节牌坊来的,于是又欲前行。
就在这时,四人听到旁边响起一声公鸭般地叫喊声:“快滚开,你这臭要饭的,爷的江南丝衣都要被你弄脏了。”
只见旁边有个富家子弟,身穿上好衣衫,领子里插着一把折扇,正在对这旁边的一个老人又踢又打。
那老人不敢还手,只跪倒在地,手中扯着富家子弟的袍边,哭求道:“好人,我不是要饭的,只因家里遭了旱灾,颗粒无收,小的家里饿死了儿子与他母亲,实在无法才带着小女儿准备投杜平县的亲戚,路过这里实在是饿了三天没有吃的,小的女儿已经奄奄一息,请好人施舍几个铜板,我去买个烧饼给与我小女儿吃。”说完又在那里边哭边磕。
那富家子弟实在被老头儿惹的心烦,抬起一脚将老人踹倒在路边,口里道声“晦气”,吐了口唾沫扬长而去。
李灼已然看不过去,便要追打那富少,被王锁一把拉住,劝道:“傻二哥,人生地不熟,且记“好汉打不出村去”。”
李灼挣扎几下,恨声道:“呸,这腌臜货,爷爷我一百多狼只都不怕……”刚说到这里,被王锁一把捂住嘴巴,在那里“呜呜呜”抖个不停。
李秋径向那老儿走去。那老儿兀自在那里哭个不停,却不是因为自己被打,只因死了儿子与老婆,只剩下这女儿一根小苗儿,已然三天粒米未进,父爱之心拳拳,如何让他受得了,想到此,倒哭地更加伤心,不由嚎啕起来,过往路人忙远远躲了。
李秋过去,从怀中掏出剩下的一些干肉,蹲下身,递给老儿道:“老人家,这些干肉虽味道不够,却也能垫饥,你且拿去吧。”
那老儿一看到干肉,大喜过望,也不顾李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