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作出此事,再说如今即便他活着也不可对我等造成任何威胁!』子禅僧人听后惨笑一声,随后强行运气起来。
子觉僧人道:『师弟若再强行运功只怕也只有落个经脉尽毁的下场!』
子禅僧人释然地笑了一下道:『修为不过是身外之物,没便没了,如今我只想知道你们口中的大事是指何事?』
几位僧人都沉吟了一阵,良久子觉僧人终于开口道:『不知师兄可否还记得二十年我音梵山三百弟子被杀之事?』
子禅僧人道:『此乃是我音梵开山以来最大的劫难,又怎么会忘记?』
『很好,那你又可否还记得当时我问过你师弟你的一句话?』子觉僧人道。
子禅僧人怔道:『你问过我的一句话?』
思量了片刻又道:『难道是幻一师祖的修为为何要比其他三位神僧的修为要高上几分?』
子觉僧人点头道:『师弟可否还记得当时是如何答复我的?』
子禅僧人道:『我答因在子禅师祖与二人的修习的功法不同。』『之后我又问了一句什么?』
『你问太阴心经上面的功法是否要比大明心经要高上一些?』
『你的回答是什么?』
『我答是!』
『之后我又问了什么?』子觉僧人道。
『你又问我是否愿意修习太阴心经,而我答是不愿!』子禅僧人答道。
『最后我又问了什么?』
『你又问音梵山的三百弟子为何会遭人杀害?』
『而那时你的回答又是什么?』
子禅僧人脸上一颤道:『我当时没有作答!』
子觉僧人缓缓道:『现在你可知我们所说的大事为何事?那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你又因何不敢说出?』话到最后却满含怒意。
子禅僧人愣了良久,才道:『你的执念太重了!』
『哈哈哈……,执念太重,执念太重又有何不好?若是三位神僧有着一点的执念那三百僧侣又岂会被人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