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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走出安逸的家,走上车水马龙的街头,金色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却感不到一丝温暖。
十天了,凶手如人间蒸发了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案情也没有一丝实际的进展。虽然我和罗飞相互推理和认定很多东西,但凶手的蛰伏,让一切都成为泡影。
昨晚接到王导的电话,他让我将修好的片子交给他。顺便再拍摄些剧照。
当我走进剧院大厅,那个腼腆的小伙子,正站在门口等我。
看见我来了,便满脸热情的迎了上来。
“吴先生,你好。”
“哦,你好。你好。实在是不好意思。都见过三次,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啊。没关系。您太客气。我叫王笑东。是这部戏的剧务。您叫我小王就可以了。”小王腼腆的笑了笑。
“哦。行啊。我也大不了你几岁。你就叫我吴哥吧。吴先生这种称呼太严肃了。对了,王导呢?”
“好。吴哥。王导他们在一号厅排练。走。这边请。”小王在前引路。
刚走进一号厅,耳边就传来了,那令我心烦的《兰陵王入阵曲》。我无法无视它出现给我带来的消极印象,去体味跨越千年历史的沧桑与厚重。它让我有种窒息得说不出话来的压抑感,很不舒服。我突然想到了被称为“魔鬼邀请书”的著名杀人乐曲《死亡星期五》。听说,这首全球禁忌的魔曲先后让一百多人自杀,几乎没有人愿意承受它所带来的忧郁情绪。
我对音乐并没有太深的研究。但我的脑海里开始呈现绝不是传说中圆月,篝火,烈酒。一群人载歌载舞里庆祝战后的胜利。
尸横遍野的疆场、血水颜红的战旗、奄奄一息的伤员、漫天飞舞的乌鸦,撕咬尸体的野狗、支离破碎的白骨……那种对苦难的承受、对死亡的平和、对伤感的偏执,似乎一直在引诱我的灵魂。连我都有这种可怕的感觉,这哪里是悦耳的音乐,分明是死去的幽灵对你述说生活中的种种痛苦,层层叠叠地笼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