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
个子小,坐在椅子上脑袋比桌面高不了多少,视线不偏不倚正好水平落在茶杯上。指甲敲了敲瓷杯,她撇撇嘴,其实陶瓷这东西也不是那么脆弱嘛。
“在下叫濮阳扶空,不知阁下是……”打量了九渊许久,看着她突然变得孩子气的动作,方才还觉得这个孩子老成的濮阳扶空有些琢磨不准。
他眼前究竟坐着一个怎样神奇的存在?
“封九渊。”九渊很干脆地丢出三个字,透润的指甲触在折射着包厢灯光的瓷杯,宽大的水袖像一团婆娑的暖红一般垂落在她白得给人一种冰凉之感的手臂上。
“九渊,九重天下九重渊,好名字!”思忖了片刻,实在没有哪个异能世家是姓封的,濮阳扶空从思绪中脱离出来,优雅地抿了口西湖龙井,“小九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造诣,日后前途无量。你今天可有看那个李师傅的脸色?”
李师傅,就是兵器店里的那个A级驯器师
话题奇怪地跳转了,九渊也没在意,回答得漫不尽心:“看来干嘛,不就是……”
“跟便秘一样。”一个柔软下来变得儒雅文弱的声音抢过话茬。
九渊的动作一顿,她奇怪地回头看看包厢的房门。
房门没开。
视线又扩宽将整个包厢览入眼中,九渊眨了眨眼,这里只有她和濮阳扶空两个人。
这抹思绪刚瞟过,她肩膀突然一沉,坐在她对面的濮阳扶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挪到了她身边的椅子上,笔直的西装外套挂在原来的座位上,清华卓然的嗓音再次在她的耳边荡起。
“哎呀呀呀,小九,你是没注意看,那个老头的脸色可精彩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拿来泄气的可爱小沙包,却没想到沙包里藏着个小怪物,”说到这里,声音的主人一顿,仿佛怕惹九渊不喜,补救道,“小怪物也很可爱。”
九渊眼角一抽。
“你注意到没有,在你把骨魂biaji一声拍下去的时候,他的表情也biaji一声,扭曲了,就跟朵便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