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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一点,重呆敢拼,只要重呆敢拼她也敢堵上性命,可是晏家不敢。胆子小的人,只能当退步的那一个。
晏然那么老谋深算,怎么会不懂得走损失最轻的途径?
不过,即便有了决定,晏然还是得把话说的委婉,把面子给说回来:“孩子,舅舅不是想反悔,只是看你身体不佳,希望你先调养好身体罢了。不过既然你这么心急,那也罢。”
晏然和晏轻澜是同辈,是晏轻澜的大伯,按照血缘来算的话,他是司重霄的舅舅。
又长又臭的一番话说完,晏然将话茬转到二长老身上:“三叔,有劳你带这孩子去墓冢。”
接到命令的二长老敢怒不敢言,房屋被九渊拆了,他那句破铜烂铁是最直接的导火索,晏然这么做,是对他的惩罚!
“跟我来!”愤愤地丢下一句,二长老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九渊敛去了剑刃的锋芒蹭进司重霄怀中,让她抱着走。
斜阳西下,高霞孤映,胭脂色的融光之中,一人一剑行走在古道上。大魔头肤如白瓷,薄唇微抿,染了一身风华,她披泻的青丝几乎将怀中正在小憩的大剑掩埋。
一人一剑,醉了流年。
晏家祖祖辈辈的场面之地就在住宅区旁边的山上,被施以结界,隐藏在世人看不到的地方。
二长老把九渊和司重霄带进去再告诉出来的方法之后就走了,跟这个魔头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危险。
埋葬的晏家祖辈是按照辈分安置的,葬着晏轻澜的那一片区域,只有孤孤单单的一个墓碑。她这一辈的人,都处于壮年之龄,没有早夭,不在世的,就只有她一个。
司重霄将睡着了的九渊放在地上,在墓前拜了两拜,凝视了墓碑上那几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半会儿,她开始对墓冢动土。
似乎察觉到动静,熟睡中的九渊动了动身子,可是大剑是扁的,她没法翻身,所以剑身只是抖了抖,很快就安静下来,没有了动静。
天地融朗,风竦肃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