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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睫毛闪动着，牛立善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夹杂着紧张的喜悦感受油然而生。
意识再次一凝，紧接着，终于意识到，剑真的眼睑半闭半开的静静开启了。
一道幽然深邃的目光破开了须弥戒中的静谧空间，须弥戒中陡然弥漫着的灵动生气。
就像是混沌初开时，一道催生万物的金光照射到了每一处黑暗无息的角落，然后万物随之苏醒，天地间开始了有了生气。
此刻，牛立善的意识跟着欢欣鼓舞，灵动的生气将他探在里面的所有意识都包裹了起来。
然后，他就感到剑真的那道像是能勘破天地的深邃目光，似乎顺着他的意识投到了他的身上。
这道幽深的目光，还有着浓浓的迷茫，但更多的是欢欣，和深深的感激、依恋。
刹那间，牛立善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暖流，他感受到了剑真对他的依恋和感激。
“你醒了！”
牛立善温和地说道，心里充满温馨和欣喜，就像是看到亲人从长久的昏睡中再次苏醒，恢复以前的意识。
剑真依然静静地浮在须弥空间中，她那只完美的白皙玉掌徐徐举起，手指慢慢曲起伸直，做出了叩首的姿势，重复了九次。
等她手掌放下后，那只半开半闭的眼眸又静静地合上了，须弥戒中又变得静谧无比，只有她身上的玉石纹路开始忽闪忽闪地泛出了淡淡的翠绿光晕。
这次，牛立善没有担心，剑真既然已经有了完全自主的灵性，她随后就会重拾道心，慢慢恢复修炼，直至再次达到巅峰。
潘知行曾经说过，高等级的傀儡有着自我修炼的能力，但速度只及人类的十分之一。
剑真现在的样子，应该也是已经在进行自我修炼了。
虽然在她的身上看不出有一丝灵气，但多半是那八百中品灵石还没有完全炼化的缘故。
就像是为了印证牛立善的想法，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