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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几日禁足已经过去,我仿佛已成了玻璃瓶里的老鼠--知道怎么样都逃不出,便索性老老实实,如别人希望般安分守己!
所以,几天下来,我还是原处活动,除了在自己房里一个人看书,就是偶尔在自己院子里转几圈,活动活动筋骨。在阳光下偶尔沐浴一下,成了我的最大的享受。我知道过不了多久这暖洋洋的春光,就会转成炽热的夏天,于是,分外的珍惜眼前的美好时光。
春云曾试着领我去别处逛逛,都被我摇头拒绝。我有病才去,因为她带我去的地方,不是“人才济济”,就是一些站着说话不要疼的人—东家长,西家短的拉家常。你在她们面前再是恭顺,她们也认为是应当的,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我的天啊,让我怎么忍受得了,时间长了,不疯了,才怪,才不正常!她们一次就让我见识了穿旗袍的女人,别的什么都干不了,只有嘴皮子厉害的功夫。要不然,就是碰见一些我都躲还来不及的人!女人惹不起,男人更招不得,我在这世界活着的乐趣,除了读书,就是摘录,最后就是做梦一般的写作!
她要陪我聊天,我以相同的反应回绝了她。你想,我说也是不是,不说,也是不是!如此以来,还是不说的为上策!这样长此以往,我一定被逼成《金瓶梅》中孟玉楼一般的乖人德行,否则,才怪!慢慢的,她也乐得清闲去啦。真是,任何事都有两面性--比如这沉默,也不是一无是处,如今,我驾熟了它,依然可以我所欲为,还省了跟人辩论;想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再不用央三求四,直接做便是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们都说我变了,变得处处可人,令人倾心,越来越有淑女和才女的气质。只有我自己知道她们都被我给骗了。实际上,我不光一点没少做她们不让我做而我喜欢做的事情,只是换了个方式,掩了耳目,只是为了适者生存而已!
看来,安分守己者像隐者一样,大智若愚!我得学着点,越来越觉得这里面的学问也挺大的!毕竟,人只有先生存,才能发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