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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一个人孤独悲哀地呆着,不仅要忍受失去爱人的心痛,还要面对自己无能的难堪,而自己似乎所有的无能却来自于自己“要本事没本事要长相没长相”,而更令自己苦恼的并非只是这些。
因为可恨的是不是一切似乎已经结束,而是似乎一切无法再可能开始!
咳……咳……
我呆呆地用微弱的光线注射着那个有些陌生,变得丑八怪的自己,遭受着和恩植一样的苦闷,无奈,无助,只能一个人承受着不能承受的一切!只能如他一样,想笑都是不能够的,更可悲的是,他还有笑的能力,只是一时忘记,恐怕就是我再努力记起,恐怕也没有微笑的机会……
一个传教士模样,想必是一个西医大夫,走了进来,说是给我换药,我哆嗦着咬着牙,也许牙龈也肿了,在我的强压下,一丝丝血液如眼泪一般从我口中冒出。
连大夫最后都提醒我,要是很疼可以吱一声,或是喊出来,可能会好一些。我点点头,可是在他给我用盐水和酒精冲洗伤口时,还是忘了他的话,习惯性地忍受着,生怕自己换一种自己不熟悉的方式,霎时就能崩溃。
过程有些狼狈,结果还行,都出乎我们的预料,我并没有疼昏过去,咬牙坚持了下来。让自己和别人对自己多了份由衷的佩服。
我又被缓缓地放下,许久,剩下我一个人,疼痛还一阵阵来偷袭我,轻微的咳嗽,也是想止也止不住……
咳……咳……
大夫临走时叮嘱我不要哭,说哭对伤口不好,我仰头忍着泪,忍着痛,终究没有忍住泪水的泛滥,一旦倾泻,如同洪水,把许久存了很久的一起发泄出来,想停都停不下来,总有理由流泪,哪怕什么理由没有,大脑空空,眼泪依然能一泻千里,缘愁似个长!
就更别提,想到“女为悦己者容”的传统观念。虽然自己一向不是很注重容貌的,觉得人的修养最重要;如今一旦失去,也是痛彻心扉。因为自己不在乎的东西,别人可能很在乎,我又生存在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