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若是你的旧情人,庭儿是一点也不反对您老将她娶进门的。”
“你……你这个孽障!”邵赦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伸手就是一个耳光,对着邵庭脸上甩了过去。
邵庭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摸着半边红肿起来的脸,他居然还笑了笑:“父亲,您瞧瞧,打从母亲去世后,您老要打我,就没有一个护着的人,哎……我听地书桓说,这人到中年,就盼着升官、发财……”
“那是你娘!”邵赦大怒,指着邵庭地鼻子怒道,“你敢说,我今儿就打死你!”
“说不说都无所谓!”邵庭摸了摸脸上的红肿。
“庭儿,你为什么要如此护着他?”邵赦问道。
“我不想沦为罪民,最后毫无尊严地死在大牢内,或者是连着全尸都保不住。”邵庭捏着拳头,轻轻的、坚定地道,“父亲,我需要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很好,终于有出息了!”邵赦点头,突然笑了一笑,问道,“那么,你可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邵庭原本已经取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出去,闻言陡然站住脚步,转过身来,走到邵赦面前,半晌才道:“众人皆说,宰相大人善于心计,不料您老居然连着这么一着都不肯放过?我母亲自然是中风而死,我知道,一开始就知道。父亲您别忘了,我是您亲身的,我的身上和你流着一样的血液,而且,由于自幼就怕你,自然也需要从小就琢磨您的心思,所以,你的那些玩意儿,还是去糊弄朝中大臣吧,对我,您就收起来算了,以后,有事直接说!”
说着,他居然头也不回的走出书房,站在门口,故意大声道:“等下给我把老爷的午饭送到书房,老爷心中不痛快,给他备下好酒。”
邵赦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他确实需要酒,好酒……
他没有问邵庭手中的人手,也没有问别的,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他既然敢在书房中向自己挑衅,就证明了……他已经决定的某些事情,自然,邵庭的背后有着某人在支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