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某人。”
舒桐笑道:“单大哥说的某人,可是指舒秦歌?”
“哈哈,可不正是,你听,那家伙又在念他的酸诗了!”单莫非说道。
舒桐细听,就听到舒秦歌正在院中吟诵“明月挂长空,漏断笛音渺”,忍不住“噗哧”一笑,说道:“他倒是个有才的,只可惜不应景。”
单莫非眸中一亮,说道:“看来舒姑娘也是个懂得诗的,不如应景做一首如何?”
舒桐摇头道:“我哪里会这些,只不过往日家中长辈教导,识得几个字罢了。”
“舒姑娘家在何处?家中有些什么人?”单莫非问道。
舒桐眼神一黯,低了头道:“家中遭了祸事,长辈皆已故去,只剩下我和哥哥、表姐三人逃了出来……”
“对不起!”单莫非忙道歉。
“不要紧!”舒桐露出一丝苦笑,福身道,“单大哥也早些歇息吧,天晚了,我们该回屋了。”
何香莲跟着福了福,说道:“单大哥,明儿见!”
“明儿见!”单莫非说道,看着两个姑娘互相搀扶着进了屋,门在他前面“咣”地一声关上。
进了屋何香莲想说话,却被舒桐捂住了嘴,舒桐冲她摇了摇头,这才放开了她。
“怎么了?”她会意,在舒桐掌心写下三个字。
“莲姐姐,梳洗一下咱们也歇了吧,做针线做了这么久,我眼都花了。”舒桐一边说,一边在何香莲手上划道,“别多问,隔墙有耳。”
何香莲机警地点了点头,说道:“妹妹,你身子不大好,一入秋就这样,等到了冬天可怎么过?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泡泡脚,去去寒气,别用凉水了。”
舒桐眨了眨眼道:“没关系,我一向习惯了用凉水,不碍事的!”
两人洗了脸洗了脚,用青盐漱了口,掀开窗把脏水倒到外面,铺了床躺了一阵,直到压力消失,舒桐才长舒了一口气,对何香莲轻声道:“现在可以说话了。”
何香莲问道:“阿舒,你刚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