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不过舒桐可以肯定确实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等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这个仪式才结束,这个过程中,村长的手掌不再只放于胸前不动,而是在空中结着各种复杂的手势,有些像画符,却又不是符,舒桐也不明白他在搞什么,但是他面前那碗清水却慢慢变了颜色,明明没看他动过那水,那水却渐渐变红。
当村长站起来时,面色略有些紧张,他将自己面前那碗变红了的水端过去,在一个年轻人面前的碗里倒了一点,定定地看着,而后面上浮现失望之色。
舒桐皱紧了眉头,这种奇怪的仪式她没看见过,怎么有些像滴血认亲?可是又不像!她看到村长一个一个地试,看一个,摇一摇头,直到移到那个瘦小的后生跟前,舒桐记得那后生叫单容,曾经和自己说过话,今年正好十六岁,是个活泼的大男孩。
村长背对着舒桐,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其他人脸上的惊讶与欢喜她却看得清清楚楚,想来村长也是一样,有人上前对单容说恭喜,单容的脸上亦是一片喜悦。
发生什么了呢?舒桐暗自揣测。接下来,再也没有哪个年轻人如单容这般幸运,想来这段仪式成全的只有他一个。舒秦歌悄悄扯了一下舒桐的衣袖,舒桐会意,跟着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村长家的院子,两人一直憋着气,直到走出好远,才将这口气吐了出来。
“他们在干什么?”没想到开口的第一句话,两个人都同时问对方,一字不差。
舒秦歌笑了一下,说道:“还是我先回答吧,正好将之前没说过的补充说完。你发现没有,那些年轻人都是今年满十六岁的,我来村里七年,发现只要有人到了十六岁,都会举行这么一个仪式,但这个仪式是个什么意思,却让人看不明白。”
“那碗中的情形你看到过么?”舒桐问道。
“没有,每次我都隔得较远,并不能看得比今日更加清楚,我所确信的只是那碗中本是清水,就不知道怎么会在后面变成血。”舒秦歌说道。
“你确信是血么?也许只是变红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