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还要白,还要细。约瑟夫赶紧到柜台上让奥格那拿来一个木盘,小心倒出一点点,用食指戳一点放嘴里尝一下,然后再戳一下,再尝一下,越戳眼睛越亮。
良岩在后面看着约瑟夫这样吃盐,很想问一句:你不怕骺死么。
“还真是盐!老婆,你快出来,看看这是什么!”奥格那也戳了几下,回头大声叫老板娘。
“鬼叫什么,老娘刚躺下休息会儿,等下还得去蜜酒节。”老板娘戴尔芬打着哈欠的从一边房间里出来,“看什么?”
“这个,这个!老婆,尝一下。”奥格那把盘子给老婆端到面前,很兴奋的样子。
“这是——盐?这么细这么纯?”戴尔芬也戳了一下。
“嗯嗯,是盐,良岩阁下带来的!”奥格那给老婆解释。
“哎呦,咱们的大英雄还真有料啊~~”戴尔芬听是良岩带来的盐,回头又看到他这一身贵族装扮,眼睛一亮立马就仪态万千,右手还顺势扶上良岩的胸膛摸了一把,“可惜不够结实。这么说阁下还做生意?”
“夫人,准确的说,我实际上就是个商人。”良岩怎么看她怎么像是个古装剧里的妈妈桑,被摸的一阵恶寒。
“别叫我夫人,那些贵族太太才是夫人,叫我戴尔芬吧。”一个秋天的菠菜飞来,“那么您的这些盐什么价呢?”
“对对,阁下,您的这两种盐都是什么价格呢?”约瑟夫对盐的价格非常在意。
“价格,呵呵,夫人免费让我住在您最贵的房间里,咱们就不要谈什么价格了,”良岩转身从包里面又取出两袋精盐,递给戴尔芬,却没有改称呼,“这两袋盐就是送给您的。”
在场其他几个人都愣了,跟约瑟夫手里的那袋一样多的粗盐在本地卖的话,大约要接近两个金币,送给戴尔芬的这两袋精盐的价格必然要比粗盐更贵。而旅馆最贵的那间房间,每天不过三个银币,而且极少有人去住,多数人都是住几个铜板的房间,另外还有一个铜板一晚上的大通铺。
两下一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