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拿起这本数学著作“是戴维·希尔伯特的书,我们必须知道,我们必将知道。”
“是,数学是非常让人着迷的学科。”桃夭坦然注视,其实前面的接头暗语只是抛砖引玉之用。‘我们必须知道,我们必将知道。’这句出自德国数学家的名言才是真的鉴别来人身份的暗语。
这也是她来上海后眼镜蛇补充的,事关共产国际不得不慎重。
“冒昧的问一下小姐是数学系毕业的吗?”男子微笑。
桃夭承认“是,巴黎大学数学系,并跳级毕业。”有几分自傲。
“我这里也有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不知小姐是否有兴趣试着解一下?”男子将话题引入主题。
桃夭眼睛发亮“任何喜欢数学的人都无法拒绝难题的出现,恕我冒昧,可否立刻让我解读一下先生那里那道难解的数学题呢?”
“当然。”男子笑容可掬“我十分愿意。”
……渐渐日已西斜,夜色笼罩。
又过了十天。
明家。
“啊哟,我们明瑞怎么哭的这么伤心。”明镜将明瑞放在腿上抱在怀里“眼睛都哭肿了。”
“我要妈妈!”明瑞大概也知道这次来上海就不一样了“我想爸爸!妈妈……”
“妈妈要做事。”明镜心疼孩子要面对这种苦,明瑞比明台刚来的时候大一些,而且他比明台更敏锐聪慧,对大人间的言辞都能感觉到一些,这让他比别的孩子更敏感“我们明瑞哭的好累,要不要喝点水?”
小半个月前明楼带着桃夭和明瑞回到家对自己说以后她们就住在家里了,她真是没法一下子接受,而且二三天后有人送来了很多她们母子的东西,还有一个叫阿秀的丫头也跟着一起过来。她托天津的朋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傅桃夭和沈西林和平分手,在那种环境她也待不下去了,更何况明楼亲自去天津接人,不过就财产的分割二人的律师正在进行。
大人分开倒没什么,可苦了孩子。
明楼和明诚回到家就来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