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中年女人,姿色中等,被丝袜裹着的小腿倒很好看,穿着拖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太太呢,谁能想到这娘们遇事会如此从容。
从艾昭口中裴风听说过这个女人,一直站在周黄羊背后,是军师一类的人物。
打量了中年女人一会儿,裴风淡淡的说道:“方洁对吧?你爷们昨晚跟我女朋友飙车,给她下了一瓶药,这事儿怎么算?”
方洁一看裴风有回应,不由松了一口气,赶紧说道:“事情我听说了,这里边有误会,一定有误会,羊子也有可能被人算计了,您先给他放了行吗?咱有话好好说。”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说着,裴风又把熟料袋紧了紧,让周黄羊更加喘不上气儿来了。
“您先放了他,一切都好说!”方洁扑通一下给裴风跪下了。
“行吧。”裴风横了方洁一眼,松开了周黄羊,然hòu走向沙发,大马金刀的就坐了下来,还翘上了二郎腿儿,一派黑道太子的作风。
整治恶人,首先得比他还恶,什么以德服人,都是逗傻子的。
三分钟后,周黄羊才缓过劲儿来,刚刚真是生不如死啊。
方洁也不管周黄羊的伤势严不严重了,直接把他扔在一边儿,给裴风端茶倒水了起来,像伺候家长。
裴风看着脸色铁青的周黄羊,平静道:“说,想说什么说什么。”
周黄羊胆战心惊的看了裴风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茶几上的一盒中南海,声音颤抖道:“我能抽根烟吗?”
“cao你妈!”
裴风没耐心了,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带着股狠呼劲儿就站了起来,而旁边的方洁立刻出言安抚道:“祖宗,他一紧张就脑子短路,您担待点成吗?”
听这话,裴风有点欣赏方洁这女人了,冷哼了一声,指着周黄羊道:“就这怂货,也值得你下跪!”
方洁脸色尴尬道:“他以前真不这样儿!”
这时,周黄羊已经从茶几上捞过了那盒中南海,然hòu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