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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小楼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想起来沈知仪如今正在宫里干活呢,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来陷害她了,不由得挑眉笑了笑:“放心吧,那丫头这会儿怕是顾不上祸害别人了。”
司徒绰愣了一愣,猛然间想起这些日子听到的一些坊间传闻,说是沈家的生意每况愈下,又惹怒了皇家,这些日子忙得焦头烂额,如今又见荆小楼说出这种话来,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你对知仪下手了?”
荆小楼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什么叫她对沈知仪下手?她不过是让一切恢复正常而已,沈知仪若是参选入宫,如今不也是一个伺候人的宫女吗?
她瞥了司徒绰一眼,冷笑道:“是啊,我对她‘下手’了。怎么,心疼啊?”
司徒绰瞧见她这浑身是刺儿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心疼自是心疼的,只是不似你想的那般,知仪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就是参选入宫也不一定会落选,你让她去伺候人,未免有些……”
“我让她伺候人是为她好,一则磨磨她的性子,二来宫女总还有机会出宫,你说她不一定会落选,是想让我把她打扮好了送到父皇的床上?你这才是害她一辈子吧?”荆小楼不待司徒绰说完,立马反驳了回去,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又降了下来。
在二人身后的傅澈悲催地发现,在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之前,恐怕还得先做一次和事老了。
他右手中的折扇在左手手心敲了敲,快走几步赶上面前二人:“行了,久别重逢的好日子,提那个丫头做什么?她有今天,不也是有缘故的么?沈家的丫头自有沈家人管,你们两个在这儿操哪门子闲心呢?还是走走吧。”
司徒绰荆小楼听了这话,也就罢了,只是荆小楼面上还有些不平之色,傅澈无奈,扯了扯司徒绰的袖子,使了个眼色:还不去哄哄!
接受到了傅澈意思的司徒绰心下无语,他招谁惹谁了,不过是替亲戚随口说的一句话,没帮上忙不说,反倒惹恼了面前这朵儿带刺的玫瑰花,还得费心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