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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的名字是什么?”
“《袖梦》。”
两个短促的音节印证了我的预感,而一种从预感变为现实,不过就是上下唇的一次碰撞。
是了,就是《袖梦》。我和安然一起听过无数场音乐会,而能与中国的古典舞韵联系上的也就那么寥寥几场,我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名字从安然的口中得到了证实。
“那配乐呢?”
“有冷烨啊!”
这是我完全可以预料到的对话。当初从音乐听出来,安然兴奋地说着她的预想,谈到我的部分时,我只是一笑置之。现如今这么突然的提起,那天的画面一下子撞进我的脑海,那么新鲜生动,鲜血淋漓,我似乎闻到了鲜血带有的特有的腥甜。
【音乐会后】
“那首《袖梦》真是太棒了!我听的都要跳起舞来!我一定要把它改成舞蹈,首演的配乐,就要找你来现场演奏!”安然像一只出笼的鸟儿,兴奋的说个不停,她鲜亮跃动的身影、高昂激越的声音、神采飞扬的面容几乎要穿透我的头皮!
我抑制不住的笑了,一半是出于对安然美好期盼的不报希望,一半也是被安然所感染,还有一份出自内心对《袖梦》由衷的喜爱。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当初我还是怀有一种期待,一种和安然合作一起把最完美的《袖梦》呈现出来的期待。
如果没有这份期待,那我也不会苦苦寻找《袖梦》的曲谱。苦苦钻研,苦苦练习。就看我这一身不羁的气质,单凭一腔的喜欢、欣赏,根本不可能经历这么多“苦苦”。
现在,我既惊喜真能获得这样的机会,又气恼安然把这个消息的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我竟全然不知!即便是安然夏洛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就凭这个,我也要让这小妮子知道有事瞒我的代价!
“冷烨?”花月兰有些惊讶。不仅是她,其他人也面有疑惑地看着我。
“这是我们早就约定好的。《袖梦》的首演,一定会使我和安然合作完成的。只是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