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窥视自己,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看了一眼暮诗语,见她仍是凝神静气,认真扫视周围,一副认真给陆九州护法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海宁调整了姿势悄无声息地向暮诗语靠近,准备先解决这个威胁最大的人。
暮诗语虽然一直装作看向别处的样子,但眼睛的余光仍一直观察着这神秘人,暗自戒备着,此时见他向自己靠近,心中一紧,“月泣”上的青芒更显深沉,默默计算着神秘人的距离,准备出手的时机。
这时海宁心头再次掠过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他用力摇摇头,甩去这种感觉,慢慢向暮诗语靠去。只是刚踏入暮诗语一丈之内,还没等海宁放出法宝,就看到一片轻灵的青光向自己飘来,海宁忍不住一愣,手上下意识得把自己的三叉戟状法宝放了出去,只是仓促之间又怎敌得过暮诗语蓄势已久的一击,只听一声清脆的交击,“月泣”绕着三叉戟轻轻划过,便将它卸到一旁,海宁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见青光在自己额头轻轻一点,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便倒了下去。
暮诗语微微一笑,缓步来到海宁面前,“月泣”闪烁着幽幽的青芒落下,虚点在海宁眉心,暮诗语忽然轻咦一声,玉手一招,一块暗黑色不知是何材质的令牌从海宁胸口飞出,正面是一个大大的“令”字,背面则是一只不断有鲜血滴落的血手摸索着向天空抓去,一眼看去一股森然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暮诗语黛眉微微一蹙,捏着令牌轻声道:“是圣教的人么。”沉吟片刻后,暮诗语将令牌扔回海宁怀中,封了他全身的经脉,扔在一旁等待陆九州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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