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偿还。”
慕风病了，大病一场，我没听错吗？
“风舞阳，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还可以选择回到洛水，回洛水守在慕风的身边，等他的病好了，和他一起离开洛水，离开商国。”
“不，太后，舞儿不会再离开的，舞儿决意和大王相守一生，就绝不会离开。至于慕风，我相信他能挺过去的，他一定能的。”我笃定的说着，心里却满是不安，慕风，你一定要挺过去。
“好你个风舞阳，这可是你说的，绝不会离开城儿，是吗？”太后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慢慢流露出一丝欣喜。
“是。”我望着她坚定地答道。
“好，城儿果然没看错人。”她拉起我，欣慰的说道。
看着她欣慰的神情，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道：“太后，您刚才是骗我的，是吗，慕风他没事，对不对？”
“对，只是可怜了我的慕风啊，他终究还是得不到你。”太后望着我无限感叹道。“你爱过他吗，舞儿？”
“爱过，刻骨铭心的爱过。”我知道，在一个母亲面前真心的说爱过她的儿子，是决然没有罪的。
“只是，若是这份爱要以綦国数百万百姓的幸福做代价，那便太沉重了。”
“好，好，哀家希望你今天的选择没有错。”太后拍了拍我的背，沉重的说道。
我知道，作为母亲，她也实在太难了，所以她才会将这样的抉择抛给了我，从感情上来说，我们是应该站在一起的，两个都是她的儿子，两个都是我爱的男人。
西元130年，春，裳早产，临盆在即突然发生血崩，宫中稳婆御医皆束手无策。
我还未到容裳宫门口，便见侍女们进进出出手里都拿着一盆盆的血水。
刚进进了宫内，便听见裳撕心裂肺的叫声，自我回靳城来，我便从未见过裳，但那样的声音，却还是那般的熟悉。
“小姐，你还有我，我还有你”昔日的誓言还是那般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耳边。
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