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洛叔再也不管白墨的事了,只要她不把房子拆了,爱咋折腾咋折腾去。
回想着这些事,洛叔老老实实的继续整理药材,对二楼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
“洛叔,你不上去看看吗?”
严阳走到洛叔跟前,不甘心的问道。
从这个女人来了之后,就没正眼看过他,自己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奈何人家除了房间就是藏书阁,从未踏出过长安楼一步,再加上洛叔在楼里,自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口气,憋的严阳是十分的难受。
“你小子想找抽了吧?”洛叔白了严阳一眼道:“白丫头估计又在自己配药,要去你自己去,老子可不想当试验品。”
“洛叔,我不是这个意思。”严阳心里恶骂了一声,但脸上还是一副温顺的表情,这洛叔和宁爷与自己的父亲都熟识,他可不敢得罪。
“哼,有什么不敢去的,不过就是个女人么,我倒要看看她在弄些什么东西。”
严阳默默地走开,来到了二楼白墨的房间前,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更加浓郁,严阳一声冷笑,推开了白墨房间的门。
“吱呀……”
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还有许多瓶瓶罐罐,大小不一的瓷碗,窗边的椅子上斜靠着一名女子,手中一本书籍,此刻正在闭目养神。
白墨在严阳来到门口之时便听到了,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在独自刻苦钻研医道,但真正融入进去,才发现,自己的心境早就与之前不同了。
心如止水,该看的看,不该看和不想看的,就没有必要去看。
“咳,白姑娘过的还不错啊,住在这么大的屋子里。”严阳看着白墨玲珑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但还是故作翩翩,走到那张长桌旁。
白墨听见严阳的话,并未睁眼,而是将头转向窗外,继续闭目养神。
“喂!白墨,我跟你说话呢!”看着白墨爱答不理的样子,严阳双拳握紧,这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