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波动,好似早就料到文若寒要说的这件事似的。
“黄家的人一早便去了长安楼。”
文若寒低声回答着:“是为了姑娘打伤黄月珊一事,不过长安楼听说是姑娘下的手,没有一人愿意前去探诊。”
“哦?”
白墨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望了望风陵画。
“墨墨不必看我,我跟这件事可没关系。”
“那难道是洛叔……?”
白墨心中默想,洛叔虽气自己拿光了药材,但是在一些大事上,看来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其实她根本就不忧心有人能治好黄月珊,至少目前天海的长安楼里是没有,而一些神医名士,白墨冷笑,黄家不过是个小城世家,能认识谁去?
至于是谁放出话来,暴露了她将黄月珊弄成痴傻的消息,她更是心中明镜似的,王老爷子估计不会,他另外的两个儿子也怕是不敢忤逆,只有那王景奕!
恃宠而骄嘛,再者,暴露出黄月珊变成傻子的消息,就能光明正大的推掉这门婚事,还能把责任全部都推到她的身上,依他的城府,会娶一个对他毫无帮助的傻子?
想明白了这些,白墨也不再思虑其他,轻声回道:“我知道了,走吧。”
文若寒轻应了一声,便也不再答话,马车渐渐朝皇都的方向行去。
此时既已出了天海,离皇也都本就不远,顺着官道而行,也就大概两个时辰的路程,白墨将双眸轻闭,养起神来。
“墨墨,我很无聊。”
风陵画见白墨闭目养神,话语间暴露着不满,随手从袖口中拽出一枚玉佩,举到白墨的面前,淡蓝色的流苏浮动在她的鼻间,有些痒痒的。
白墨一脸怒容,猛地睁开双眼,将风陵画手间的玉佩扯掉,喝道:“你确实很无聊!”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不过是想闭目睡一会儿,难道还要陪着他大眼瞪小眼?
“墨墨喜欢它吗?”
风陵画望着白墨扯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