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宜看着已经不知死活的安玄麟,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拖拽莫琼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脸上更是早已布满了冷汗。
她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得这般严重,她更是没想到风陵画居然敢把安玄麟打成这个样子,毕竟王爷可是皇上的亲儿子啊,他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真,真的……”
钱宜紧张地看着不远处的男子,但就在她下一句话还未说完,只觉得喉咙被人隔空钳制住了。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喉间的那抹剧痛顿时让她双眸充血,然后只听一声脆响,钱宜的脑袋和脖子在这间屋子内彻底分了家。
白墨的脸对着风陵画的胸膛,并看不到此时的情况,但凭借声音她没想到也能猜的到,只是莫琼雨就没有白墨这般淡定了,她本是极为难受,但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却是忍不住有些反胃起来。
钱宜已经分了家的脑袋上,眼珠子居然出现了裂纹,明显是死前遭受到了巨大的痛苦,莫琼雨已经通红的手慢慢地平移,想将身体带离钱宜的身旁。
“这……”
莫琼雨有些害怕了,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傅不让她去惹这个男人了,虽然之前她也很畏惧风陵画,但他却从未在皇城亲手伤过任何人,更别说用这种残忍的手法取人性命了
。
所以那种畏惧只是一种从小到大生成的认知,并不是由心而发的。
可是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莫琼雨不知不觉地打了个寒颤,就连体内的热意都少了那么一丝。
“风陵画……带我……走。”
白墨握紧他的手臂,然后抬起头看向他杀意未减的眸子,轻轻地晃了晃他的手。
白墨知道他的杀意并不是冲着自己,也不是冲着小丫头,而是对着地上那生死未知的安玄麟!
风陵画轻轻拍了拍白墨的后背,体内冰寒的内力却一直源源不断地向白墨的身体中输入,白墨此刻只觉得自己身在一个冰窖之中,比之前不知舒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