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唉,很不凑巧啊
。”
温谷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开口对白墨解释着:“如今临界崖的锁链桥被人故意斩断了,长安楼只是部分人到了这里,大部分的人马还有行囊并没有带过来。”
怪不得……
白墨之前就感到有些好奇,天刚朦朦亮的时候,奇谭城的城门口就已经聚集了那么多的世家,可是当白墨进城那一会,人流反而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就算是来的也都是江湖中人,世家基本就没有了。
“呵呵,真不知道是谁闲的这么无聊,居然玩起了过河拆桥的把戏。”
自己过去了,不让别人过,反而把桥给拆了,话说这不是要引起众怒吗?
就算集齐了那么多世家之力,要想把桥修好,也并非一日之功,看来有人想拖延他们。
“白姑娘,若是没有什么事,老头子还是先回去了。”
温谷虽然一把年纪,但是双目明亮,自然能看出风陵画与白墨之间的关系,他老站在这里,岂不是打扰人家吗!
风陵画嘴角微微扬了扬,对于温谷的自知之明很是欣赏,而白墨却是在温谷转身的那一刻叫住了人家。
“那个,前辈等一下。”
白墨忍不住还是开了口,只不过叫住人家之后又有些欲言又止,手更是停留在半空之中,进退两难。
温谷慈眉善目地转过身子,然后有些疑惑的望向白墨,似乎是不知道白墨为何叫住他。
“恩……在下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前辈……”
白墨也知道问出来是很禁忌的,但奈何她对这件事情有着独特的好奇心,所以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白姑娘真是说笑了。”
温谷捋了捋灰白的胡子,然后有些敬畏的看了眼风陵画,笑着说道:“姑娘身旁有这位公子在,自然什么事情都不在话下,哪用得着来请教老头子我,真是惭愧,惭愧。”
说完,也不等白墨回答,温谷在门前身影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