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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墨却是被宁爷这一句话逗乐出来,然后轻轻地瞥了风陵画一眼,然后在他身旁轻轻的开口说道:“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你的狗腿子?”
当然白墨说话的声音很小,就算一个正常人站在他们身边也不一定能听得到,而宁爷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此时的注意力应该也不放在他们身上,而且估计对方也没有胆子用内力探听他们说话的内容。
“我可没有这样的狗,太蠢。”
风陵画说话,可是一点都不给对方面子,而白墨嘴角也是轻轻一撇,现在有这么明目张胆敢说宁爷蠢的人估计已经不多了,而在白墨看来,宁爷也是一个很合格的奸商。
至少比起钱家的那些人,他还是很有脑子的。
只怕是常年被压在风陵画的淫威之下,脑子有些混乱,语无伦次了吧,若是这样的话,责任还不在宁爷。
“呵呵,我冯成年可是琉璃国的人,你拿安陵国的国师来压我,宁兄这话说的有些离谱了点吧!”
琉璃国可不像东临离安陵国很近,琉璃距安陵可是还有一段距离的,所以他们这里的消息也不可能传到那么远地方去,风陵画来到安陵已经很多年了,期间很少与安陵国国师的身份去别的国家,更不要说琉璃国这个让他曾经憎恨的地方。
而宁爷一听冯成年的话,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这位冯成年以前也是一位十分精明的人,难道听不出他话中是在给他找台阶吗?
放开风陵画的身份不说,就单单现在凭他个人的本事,也不值得去拼一株百年的腥虫草。
当然,如果长安楼的这些人知道白墨的这种腥虫草是要送给洛叔的,恐怕就不会在此刻咄咄逼人了。
“看来你的名头,出了安陵之后不太管用啊。”
白墨轻轻地碰了碰他,但他现在还是很好奇风陵画把刚才的那个玉盒藏到哪里去了,白墨现在时不时的碰碰风陵画,其实就是在找他刚才拿走的那个玉盒,但是只要她眼睛能过到的地方,似乎都找不到愈合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