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看来,自是不足一笑。可是我们兄弟再加妹妹在江南也还有一点小小名头,知道我们的人,都还肯说一句。江南兄弟妹妹疯疯癫癫,却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我们不敢欺压旁人,可也不能让旁人来欺压了。”
榕树道;“江南游击英雄名声不坏,这个我是知道的。各位事不干己,不用赶这趟浑水。我跟和尚的事,让我自行跟他了断,现下怒不奉陪了。和尚,跟我走吧。”说着他伸左手来拿焦木的手腕。
这时,焦木手腕一沉,当下把他这一拿化解了开去。
韩大宇见两人动上了手,大声喝道;“榕树,你到底讲不讲理?”
榕树道;“韩二爷,怎样?”韩大宇道;“我们信得过焦木大师,他说没有就是没有。江南苏杭的好汉子,还有嘉兴地方所有的相邻相亲,难道谁还能撒谎骗人?”
榕树道;“他不会撒谎,莫非榕某就会没来由的撒谎冤他?榕某亲眼目睹,若是看错了人,我挖出这对招子给你。我找这和尚是找定了。几位插手也是插定了,是不是?”
江南游击队队员齐声道;“不错。”榕树道;“好,我敬几位每人一口酒。各位喝了酒在伸手吧。”说着他右手一沉,放低铜缸,张口在缸里喝了一大口酒,叫道;“请吧!”手一抖,那口铜缸又向韩大宇飞来。
韩大宇心想;“要是再像刚才那样把铜缸举在头顶,怎能喝酒?”当即他退后两步,双手挡在胸口,待铜缸飞到,双手向外一分,铜缸正撞在胸口。
他生得消瘦,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肚子尽量伸出胸口,犹如一个软垫般托住了铜缸,随即运气,胸肌向内收缩,已把铜缸飞来之势让肚子先迎挡,双手合围,紧紧抱住了铜缸,低头在缸里喝了一大口酒,赞道;“好酒!”双手突然缩回,抵在胸前,铜缸尚未下落,已是一招“双掌移山”,把铜缸猛推出去。这一招劲道既足,变招又快,的是外家的高明功夫。
竹木纯一在一旁看得暗暗心惊。
榕树接回铜缸,也喝了一口,叫道;“我敬何振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