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忍心开口。从王妈手里接过一条毯子，给林沐脱了鞋，抓着莹白的脚腕挪了挪位置，把毯子细心的盖在林沐身上，好让林沐能睡得舒服些。
冲王妈打了个招呼，段书白便在不甚明亮的天色中开车上路。
这个点高速上的车辆不是很多，但一些开车笨重货车的跑货司机也不少，而且这些人一般都是长途奔波疲劳驾驶，段书白熟练小心的开着车，速度极快又稳。
林沐这一觉直睡到天大亮，抹了把脸从车座上爬起来，掀开车窗上挂着的帘子往外一看，天色已经大亮，再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了。
“醒了？”段书白听到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从后视镜里看到林沐已经坐起身，问了一句，便伸手往后递了一罐温热的牛奶给林沐。
这牛奶是王妈提早准备好给两人做早餐喝的，一直放在保温桶里温着，林沐接到手里的时候温度刚刚好。
“······唔。”林沐反应迟钝的应了声，过了会儿才拧开牛奶瓶的盖子小口小口的喝起牛奶。
段书白从后视镜里看到林沐这一系列的反应就知道对方还没彻底醒过觉来，果然，过了一会儿林沐说话了。
声音慢声细语的，软软糯糯的，“······阿白。”就这么叫了一声，似乎没想起要问什么，过了几秒，林沐从后车座探过身子，捏捏段书白光滑无暇的脸，讨好的说道：“阿白辛苦啦！”
段书白对林沐的温声细语相当受用，尤其是看着林沐刚睡醒还带几分惺忪的样子就感到特别满足。伸手指指对着林沐的右侧脸颊，不客气的命令，“亲一下。”
林沐非常听话的凑上去亲了段书白的右侧脸一下，糊了段书白一脸的奶香味，顺带还印了一圈奶白印子。
林沐看着段书白光滑无瑕疵的脸蛋上印了这么个牛奶印子，显得非常突兀。坏心眼一笑，并不帮段书白擦掉，也没打算出声提醒。
段书白一抬眼就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右脸上的印子，温和一笑，并不擦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