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肃杀之气之气天差地别。
“求情?她还有脸求情?国公府的脸都被这个逆子给丢尽了,若不重重惩罚他,如何对得起顾家的列祖列宗?!”顾寄松怒不可遏,前阵子郡主落水之事刚刚平息下来,这个逆子就又闹出了这么一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侯府的名声哪能经得起这一波又一波的践踏!等着吧,关家庙只是第一步,更严酷的刑罚还在后面呢!
顾老夫人也是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慎儿此举真是太叫她失望了,她虽然心里不舍,却也知道大局为重,罢了!他身为伯阳侯府的嫡长子,受得起这份荣耀,也必须担的起这份罪责。
夏煜玄身后的拳头松了又紧,自打顾佑之进门,他的视线就一直追随着她,最让他震惊的,却是那不经意间的淡然一瞥,淡漠傲然,犀利如剑,与记忆中的那双眸子如出一辙。
顾佑之上前向顾寄松福了福身:“佑儿一时心急,忽视了爹爹,还望爹爹莫怪,不知爹爹为何如此生气,定要重罚弟弟?”
“你问问他都干了什么好事!”顾寄松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每说一次,就等于往自己脸上抹黑一层。
“是安儿不懂事,误解了慎儿的意思……”孙氏欲言又止,最终又将事情推到了顾怀安身上,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至于谁来担这虚名,已经无关痛痒了。
“不是我,分明是他偷的,是他,他喜欢我的歙砚,就偷走了……”顾怀安委屈的大哭,正中孙氏的下怀,此事闹得越大,对她就越有利。
虽然已知前因后果,顾佑之还是象征性地上前问顾慎之:“安儿说的可是属实?”
“这事的确是安儿不对,安儿快来向哥哥认个错,就不要再追究了。”孙氏依旧是一副顾全大局的模样,得到顾寄松的频频认可。
顾佑之转身看向孙氏:“母亲的心思,佑儿都明白,事关侯府名声,不宜闹大,但母亲息事宁人的举动并非最佳解决手段,若是慎儿真是无辜的,这样稀里糊涂地掩盖过去,引发诸多猜测,才真是对侯府名声不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