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干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岑灏软剑在手,丝毫不见第一次与老先生交手时的窘迫生硬,如泼墨书画一般,洋洋洒洒,大气挥毫,宛如大家。
原来,岑灏念着老先生方才的问题,甚感奇怪。自与老先生交手后,每每受到他袖袍所隔,彷如自己在书画店门前凌空刻字时遇到阻力一样,但他终是不敢确定,直至那剑反伤了自己,他才冷静下来仔细琢磨。
软剑非寻常剑,不能以硬剑视之,更不能以内力注满剑身,此法非但耗力极大,还与其精髓相悖,百害而无一利。而软件如毛笔一般,写字之人运笔泼墨,行云流水,那仗剑之人何尝不可持剑挥舞招若游龙呢?
如此想来,岑灏自是受益匪浅,软剑的威力也增加了许多。果然,他运剑在空中一横一竖一撇一捺,似是书法一般。如在笔画之中,一横之后可能是止笔,也可能是再竖再撇或是再勾,对手对于他的下一招根本毫不知情又怎能轻易破解,况且,运剑人随时可变换招式。其中的巧妙,真是叫岑灏大为惊叹。
是以,岑灏的情形逐渐好转起来。眼下,他向前一刺,如点一般,老先生怎知他是止笔点还是那横笔的起点,亦或是竖笔的起点再或是其他?但只见他不慌不忙,闲庭信步,却不知何时,已经侧身扣住了岑灏的右手腕,袖袍一挥,夺过软剑,把岑灏送了出去。
岑灏始终还是慢了一步,他踉跄地退后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可满面笑容,显得极为欣喜,道:“老先生赢了。”
老先生仰天大笑:“不不不,小兄弟,你赢了,你赢啦!”
岑灏谦道:“多谢老先生指点。”
老先生连连点头,蓦地叫了一声:“小兄弟,看清楚啦!”
他手舞软剑,袖袍鼓动,填满了真气,岑灏见老先生面色红润,鹤发童颜,衣袂飘飘,仿如仙人,不见有甚动作,软剑却快如闪电,一瞬之间,七八个招式尽现眼前。
岑灏看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定了定神,耳边微风带着一阵琴声袭来,乐音飘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