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变了的。”
“小嘴儿什么时候这么甜了?”
戴夏怡朝他胸口揍了一拳:“切,给你好脸色就得寸进尺!”
看到这两人打情骂俏,秋翌道:“二少,你方才为何阻止我们出手呢?真是太险了。”
“是啊,我当时可捏了一把汗呢。”郭振山也道。
岑灏道:“郝端青脾气虽急,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一时被飞鹰帮气得冲昏了头脑,我看文昭毫无反手之意,她定不会这样杀了他的,况且,她出手缓和,没有杀气。”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只是谁都不愿意冒险,只有你有足够的把握。”逃花潇洒地摇着折扇,与邀霞踱步过来道:“只有你有这份自信,我真是佩服。”
“能得逃花公子赞赏,我是该欢喜还是该忧虑呢?”岑灏苦笑道。
“自是该忧虑的。”邀霞修着指甲,以一贯慵懒的语气道:“老二他从来不夸人的。”
“哦?”岑灏道:“也是,上次的体验,确实叫我心有余悸。”
“不会再有的。”逃花笑眯眯,又很是认真道:“有些事,一次便够了。”
逃花是岑灏不得不佩服的人,他不是朋友,可岑灏却真心想和他交朋友,但,却可能永远成为不了朋友,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赤练谷的人行事风格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秋翌道。
“秋少侠看来还是不太了解赤练谷,不如今日,让我来跟你说说,好让你了解了解什么才是赤练谷的行事风格?”邀霞斜睨着他,语气颇具挑衅。
秋翌自从在邀霞手里吃过一次亏后,行事更加小心,洛阳山一战,两人始终没有分出胜负,心中不爽,又听说逃花设计岑灏一事,对赤练谷的人更加防备。秋翌毕竟还是年轻,对曾经栽在邀霞手上颇为在意,平日里再大度宽厚,也免不了少年人的好胜心,如今邀霞请他出战,他当然十分愿意奉陪了。当下便道:“轻云峰大弟子秋翌请领高教!”
“赤练老五邀霞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