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意陪着乔嘉禾做。
她现在最想做什么?最想做的事当然就是脱下脚上的鞋砸过去,让他们还吃!
可是她还是少了那么点勇气,她真没用。这一刻的难过排山倒海而来,远比当初和沈先生分手时来的更猛烈。
和她一起下车的陶然,总算是从梦里回来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顺着邱颜的视线方向看去,擦,不会吧,她四哥在偷腥?
他们沈家男人可是个顶个忠贞不渝的,难道这一神话要在沈岩身上打破不成?
她赶紧站在邱颜身前挡住她哀怨的眼神,急中生智,“球球,那个…误会,对,一定是误会。你也知道的,现在的好多客户都奇葩的很,谈生意什么的都流行路边摊了,这样好像更能彰显她们的不走寻常路。”
邱颜的小雨点已经落下来,“然然,那个女人是乔嘉禾。”声音哽咽起来,现在的陶然像是她你睡时抓住的浮萍。
陶然表情一滞,她原本以为球球不知道乔嘉禾的存在呢,哎呀,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沈岩啊,自作孽不可活,不作不死的,你妹妹我已经爱莫能助了,唯有在心里替你默默的点两根蜡烛。
其实关于乔嘉禾和他的那段过去,这些年陶然也从沈岩那里旁敲侧击,想问问他当年为何要跟乔嘉禾分手,难道真的如外界所传,是被乔嘉禾给踹的?
可她觉得她四哥这么有魅力,只有踹女人的份,哪有被别人踹的道理,奈何她怎么变着法子问,沈岩都是不动声色的将话题绕开,后来她也觉得无趣,就将这事给忘在了脑后。
现在看来,貌似四哥还对那个乔嘉禾恋恋不忘。得不到果然就是最好的,这都几年了呀,还想着呢。
她把球球拽到一个稍稍隐蔽的地方,擦了擦球球稀里哗啦的眼泪,使出浑身解数来缓和球球的激动情绪。
“球球,也许乔嘉禾就是正巧在上海出差,然后跟四哥一起吃了个饭呢。不管现在如何,不管曾经有着怎样的过去,毕竟都是在对方生命里存在过的那个人,想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