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液的头发,用力的向上拉。“你以为就凭你几声嚎叫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姓命么?真是可笑。”
血祭张开血盆大口试图去咬李淳卿的手腕,可是李淳卿又怎么会让它得逞?一个漂亮而利落的侧身,用眼神示意虞墨棠将铂金短剑扔给自己。
虞墨棠一边用手枪洞穿血祭的头部,吸引它的注意力,一边将铂金剑扔给了李淳卿。
李淳卿微微侧身,一手接住了虞墨棠扔过来的铂金剑,一手拽住了血祭的头发,用力地向上一提。
如金属互相撞击传来的声音一般,几点火星闪过,血祭那滴着血也得獠牙已经被铂金短剑斩断了。
“你的嚎叫的确可以帮助你震慑住敌人。只是可惜了,你今天遇到了我。也许在别人听来,你的嚎叫充满了嗜血的欲望,可是在我听来,那只是你自知死神将至所发出的恐惧而绝望的哀鸣。”李淳卿俯下身,直视着血祭的瞳孔。
没有了獠牙的血祭也丧失了伤口愈合的功能,先前被虞墨棠和萧何洞穿了的头部伤口也在一瞬间爆裂开来,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一种不明的墨绿色液体喷涌而出。
若不是早在斩断血祭色獠牙的那一瞬间,李淳卿便迅速地向后退去。现在恐怕就要被溅了一身这种古怪的血液了。这对于李淳卿来说恐怕是比死还难受的。
待血祭完全丧失了生命特征,血液也变为极为平缓的流淌后,李淳卿这才再次走到了它的身边,说道,“其实,你真的应该感谢我。毕竟,死在我手里也就是你的荣幸了。更何况,你死了真的会比你就这样活着更加痛苦么?”
萧何也来到了血祭的尸体边,站在李淳卿身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有些颤抖着问到,“卿九爷,墨棠,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虞墨棠说道,“这种东西叫叫做血祭。是上古时期以活人为盅虫载体的炼盅之术,叫做『炼血盅』。这种盅术直接施盅子于人身,盅虫在幼生期一侵蚀人血成长。当人血被侵蚀干净后,盅虫也就生长成熟了。这时候,炼血盅便会在人体内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