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心里一直在想,阿生那一脸和气的样子冲我开枪会是什么情景。
我很难把一个杀人犯的帽子随意扣在一个人头上,但是闷葫芦在跟我讲这些话的时候,样子却是极其认真,我知道,他不会骗我。
回到营地,阿生仍未苏醒,此时再看向他身下的那把气【枪】,已经变了味道。我把他拖进帐篷,气【枪】远远的扔到一旁,希望他第二天醒后不要追究什么。
闷葫芦回到营地后,便从一言不发转为看都不看我,我忍不住又问了他几句。
他在睡前只说了一句话,就是提示已给了我,就在那张树叶上面。
峰子比我要心宽许多,他帮我找出那张树叶后,便倒头大睡,根本不会多想一秒。
而我在手电的强光下,只能看着这张树叶发呆,这种提示简直鸡肋透顶,光靠猜,我实在想不出需要多久才能猜出来。
我长叹一口气,走出帐篷,望向对面的蟒沟山,真是越想越头疼,先是一个如此奇异的怪山,再加上一个根本看不懂的图案,这简直就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月光下的蟒沟山,还在散发着茭白的光彩,不过那些白色沟壑已经勾不起我的任何欲望,此时它已经成了一条真正的剧毒蟒蛇。
蟒蛇,蛇!蛇!蛇!山!蛇与山!我的天!我究竟看到了什么!
脑海中一股如同闪电般的激流把我定在了原地,我的天!我说为什么会看着如此眼熟!
再看向眼前这个蟒沟山,我竟发觉它与战国古墓壁画中看到的那个光秃秃的蛇山如此的相似!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脏狂跳不止,不会仅是巧合这么简单吧!
难道山上这些密密麻麻的沟壑,真是当年那条红头巨蛇留下的?
可是我至今都没搞清楚那个墓的具体年代,商殷的甲骨文,唐朝的李靖封笔,这都是种种的矛盾。
更重要的是,当年李靖留下的血字:千年蛇王,封禁于此,恐惊后人,非妄之辈。如经放任,必血流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