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草跟在苏幕遮身边也有一段时日,耳濡目染知道些江湖上的伎俩,猜测这人之所以长相不同,是因为上次带了人皮面具的缘故,如今这张脸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的目光禁不住在那人和青瓜身上来回游走,见他面对自己狠手打晕的青瓜时,脸上一异色都没有,忍不住在心里不齿:果然是个恶人。
“这位公子……”青瓜扁了扁嘴,鼓足勇气道,“能不能劳您给我家送个信儿,我娘一定会筹银子赎我的……”
“哦?”那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挑眉问道,“既然会赎你,当初为什么卖了你啊。”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啊,”春草见他开口就揭人伤疤,不忿地道,“等姐找到我们,有,有你苦头吃。”
“哈,”那人怪笑一声,“前半句还算有气性,后半句又露了怯,什么都要靠别人,真没出息。话,”他微微凑近一些,“你当初不是不愿意离开滇州吗,怎么还是到雍京来了?”
这话捅破了他们几人之间的窗户纸,春草见他当着青瓜尚敢如此话,心中升腾起一股不祥之感:他居然一也不怕引起青瓜的怀疑,难道是认定我们不会把他的秘密出去吗?还是觉得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出去了……
那人见她发呆,啧啧两声,又对青瓜道:“怎么你跟着你们姑娘不开心吗?她是不是对你不好?”
“倒,倒也没什么不好。”青瓜边想边道,许是想到了自己现下的处境,着着开始抽泣,“可再好,还不是走就走……要是昨天带我们一起走了,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让别人把我们卖了就卖了……”
眼看这个丫头哭就哭,那人觉得不出的头疼,板起脸喝了句“别哭了”。
青瓜闻声紧紧地抿住嘴巴,竭力地憋住了哭声。眼神牢牢地盯着那人。见他黑白分明的眼中分明没什么怒意,当即觉得其实没什么可怕的。
想到自己居然在陌生人面前哭鼻子,又觉有些害羞@2@2@2@2,m.→.c⊕om的好笑,又哭又笑间一不当心呛到了。眼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