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辛苦,辛苦!亲家翁啊你们来得正是时候,进来坐着歇歇!”夏铭起身相迎,笑脸遮盖了眼睛。
“这是你们的夏家祠堂,俺们是外人怎敢入内,亲家的好意俺在这里敬谢啦!”夏华姥爷理直气壮拒绝。
不愧是杨家将的后裔,防卫森严。
夏华大礼参拜姥爷、几位舅父,站在一边,装出一副乖小孩的面孔,聆听大人们的争斗。
“二娘!华儿……”夏荣看着自己的岳父和几位内弟的面孔,胆胆怯怯地留在台上,晕晕乎乎地大声呼叫。
此刻的夏荣,那丝丝屡屡的后悔爬上了心头。他的心乱了,很乱很乱,情不自禁地俩眼一热,泪花朵朵充盈着他的双眸,不由自主低声呢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你是我的骨肉呀,怎么能姓杨呢?这、这、这……”
夏华姥爷叫杨焯,据说脾气很糟,看样儿老了有所收敛。但他看到台上那失魂落魄的夏荣竟然居高临下,怒火上升,厉声大吼:“他奶奶的,滚下台来!难道还要老夫去请你?”
他似乎觉察到自己失态,便狐疑地看着杨二娘着问道:“长女,你真的决定离开夏家了?”
这一刻,他想到自己的女儿已经在族会上宣布放弃夏杨氏身份,回归息县杨家,心里便畅快起来。
花甲之龄的杨焯依旧魁梧矍铄,嗓门分外沙哑洪亮,夏华听着这个声音便暗自嘀咕:天生的摇滚老歌手。
“爹爹!女儿从来就没有进入过夏家大院,这几年俺们俩儿仨都是住在那破败的“云妙观”里,呜……”杨二娘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儿,向他的大人哭诉。呜咽着将这几年在夏家所受的待遇捡要点告状。
这一刻的杨焯,花白的络腮胡一翘一翘的,已是怒目瞪圆却未出言打岔。直到杨二娘不在诉说,才他怒目逼视着夏镇叱问:“俺女儿可是在万户侯巴尔虎的保媒下,才与夏荣结为夫妻的,她到你夏家后可是犯有七出之罪?”
“这……这倒没有。”夏镇族长呐呐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