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起来,爷爷知道你刚才是在装醉,起来……”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杨铧被夏铭那带有醉意的咋咋呼呼声吵醒。
杨铧有怒不敢发。
“太爷!老爷!您们不是走了吗?有甚急事不……”刚从客房小院回来洗漱完毕的杨二娘,听到夏铭在院中大呼小叫,便跨出们来探问。还没等她说完,夏铭就急急地吩咐道:“二娘,去把华儿叫出来,有急事与他商议。”
一阵鸡飞狗跳,老少三辈儿围着布置在内院的方形矮几边,啃着胡瓜,吃着点心,喝着浓浓的茶水。
夏荣狐疑地看着以前调皮捣蛋,坑蒙拐骗的儿子,现在虽然没有了牛犊子般的壮实身躯,可那眼眸中露出的神采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让他有种陌生感。他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暗自嘀咕:“难道是这场病让他忽然省事儿了?”
这时,夏铭一本正经注视着夏荣催促道:“你把刚才的喜讯再说一遍来听听,嘿嘿!光是听着就让人怪高兴的!”忽地,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侍奉茶水的香妮儿驱赶道:“香妮儿,再去烧罐茶后自个儿睡去!”
“是,老太爷!”香妮儿施礼后转身向厨房走去。
此刻,夏荣见杨二娘没再对他横眉怒眼,便站起身来对着杨二娘打躬作揖,乖巧说道:“二娘,老爷是因为发现了一个大金矿才耽误了回家行程,实不该连累你和华儿受苦受累。那族长真是欺人太盛……”
“等等!你说甚?金矿?”杨二娘打断夏荣的花言巧语,错愕追问。
“难以置信吧?呵呵,这就是老天在照顾咱家。”夏铭捋着胡须,露出一副得意便猖狂的嘴脸笑说道。
“这么说来是真的咯?”杨二娘注视着夏荣,狐疑探问。
“这么大的事儿,老爷怎敢哄你!”夏荣实在受不了杨二娘那疑惑的眼神,“呼”地坐回凳上,直没好气回答。
杨铧见状,连忙出言解围道:“在袁州吗?”在杨铧前世的记忆中,袁州有黄金部队长期驻扎,想来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