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你文明人的做派!”杨坷见杨铧酒喝得“咕咚咕咚”的,便爽笑着戏谑道。
“呃!”杨铧打个酒嗝,抹了一把小嘴儿笑道:“您呀,叫华儿说您什么好呢?我是真心的谢谢您呐!说不定,我的血液里还藏有您的汗味儿呢。华儿干了,就看您自己了。”
“可不是俺一个人使劲儿拍打你的,你可得依次敬一碗才对,有那酒量吗?”杨坷毫不示弱地激将道。
“华儿,慢点喝,别跟你五舅较酒劲儿。”夏铭出言相劝。
“叔,您就别管了,华儿的酒量嗨着呢。”杨垬起哄道。
夏铭也知道自己这话不该说的,改口笑道:“他酒量倒的确不错,连我都想不到他随随便便就能把你们给喝赢,老夫就亲眼看看,今儿你们不喝倒不准离开。”
杨埔笑道:“叔啊,看您这话说的,若真要倒下才罢,那一定是老二、老五被华儿给灌倒了。”
杨垬瞪了杨埔一眼,很不服气道:“别替他吹牛了,就凭他那小身板儿……哼哼!”
杨坷起哄道:“先给在座的长辈分别敬一碗,俺们才安心比拼,如何?”
这一下,场面顿时闹热起来。
“五弟!这大清早的喝一点儿解解闷儿倒没啥,拼什么拼,我可没那么多酒给你们浪费!”杨二娘端坐一大柳条筐刚蒸出来的蒸饼,从后面的舵楼里钻出来,没好气地拉着脸子娇叱道。
夏铭笑说道:“诶~!船上没事儿干,喝点酒算个啥!二娘你就别操心了。喝,到了怀远城老夫下船去买!”
“亲家,你这是甚话?酒喝到适可而止为好。你怎地与他们一般见识,醉酒的滋味儿你难道没尝过?还是蝶儿说得对,聊聊天,喝点酒,打发船上的无聊日子就罢了。”杨焯说完站起身来,率先从杨二娘手中的柳条筐里抓起一个蒸饼,对杨垬、杨埔吼道:“闹什么闹,这大的人了还跟华儿拼酒,羞不羞!”
“怀远?”杨铧听到怀远二字,不由自主地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