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两个灵魂融合的原因,还是他的灵魂受过穿越之锤炼,总之,杨铧的记忆很好!虽达不到过目不忘,但也能读一遍,就能记得很清晰。
这两年的日夜苦读,苦思,终于让他完成了《民族论》的初稿。
说起写着《民族论》的原动力,还是来自于接触到了元朝初年,许衡提出之“入夷则夷,入夏则夏”的论调,这种典型出卖华夏氏族利益,服务于异族统治的的理论,让他不得不提起笔来,结合自己前世的见识,写下《民族论》。
就杨铧所知的历史中,从来没有出现过非华夏族群能用华夏典章治国的例子。
若野蛮征服文明、夷狄僭越中国,无论其表面如何,其实质终是外敌入寇侵略中国,实施的是血腥之殖民统治。
后来的历史证明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夷狄之政,人面兽心。
所以,从来不曾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华夷易位”,华夏永远是华夏,而夷狄永远是夷狄。
他这两年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现实的元朝与他前世所学的元朝历史相悖。清醒地看到蒙人统治,就是血腥的、赤~裸~裸的掠夺。特别是,现在南人中形成“一个摔头胎”的风俗,让他很愤怒、又心寒。
北部中国的最初几十年里,就已经将佛教、道教、聂思脱里派、答失蛮(穆斯林)以及阴阳先生、术士、萨满教和其他宗教信仰者,划分为特殊户籍。
蒙人殖民统治者以优待、奖赏和免税来鼓励所有的宗教专职人员。
当某一派得到什么好处时,其他的派别也竞相提出要求,往往就可以得到同等的待遇。但是儒士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宗教派别的成员,常常鄙视专业的宗教人士。可是,儒门在元蒙殖民统治者口中的汉语中称作教,犹如孔教。
对于蒙古人来说,这种类推无疑是够准确的了。这也让杨铧有了参照《**党》成立一个宗教组织的念头。
儒门子弟能成为“儒户”这一类似宗教的特殊户籍,还得归功于大金国的耶律楚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