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走遍城市一圈,我还是找不到镇静情绪的良方。毕业以来所有的委屈几乎在这一刻宣泄,我始终相信付出就有回报,可这个付出的过程几乎将我活活勒死。我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我只想实现自己应有的价值,可是作为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来说,我要的比其他女人多得多……一个圆满的家庭、一位体贴的伴侣、几个知心的朋友,这些却都满足不了我。
“宁初,你真找抽!”我在海边狂吼,企盼清冷的海风能将我吹醒,让我不在欲望的海洋里飘零。
从抵达机场,曾浩瀚已经给我打了N遍电话了,永远是无人接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沟通变得不再顺畅,一通电话都不能接通彼此的心房。他用极快的速度开了回去,却站在家楼下停滞不前。这一次,别说是应付父母了,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小浩你怎么傻站在楼下啊,宁初呢?”曾浩瀚的父亲下楼偶遇到自己的儿子。
“哦,宁初她……出差了,航班延误还没赶回来。”
“又来不了了?一会儿看你怎么和你妈交待。”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家中。
望着身边穿梭的人群,那一对对亲昵的情侣,其中不乏怀抱着婴儿的小夫妻。我最喜欢和婴儿对视,在他们的眼中我似乎看到了纯良的自己。猛然间想起了今天的约会,我拿出手机给浩瀚回拨了过去。“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浩瀚他,不会等我了吧。
屏幕倏然闪烁蓓儿的来电,我赶忙接起。“噔噔噔噔……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啊。”牛蓓儿哼唱起《猪八戒背媳妇》的桥段,身在异地他乡听到了闺蜜的声音,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
“初初,你怎么了?”
“呜,蓓蓓……”
“你别哭啊,你现在在哪儿……”
一个多小时的航班,我没有飞回B市,而是蓓儿飞了过来。再见到她,我还呆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把眼泪都哭干了。
“你傻啊,大半夜坐在这儿也不怕饿狼给你